• 一秒钟的时光

    诗弦轻扣一秒钟的时光     某年,某月,某一天,     时辰尚早,晨光微张。     玉兰花树下,是我,     享受肆意逃窜的芬芳。          花儿还打着瞌睡,     任周围蜂鸣蝶唱。     我静静地闭上双眼,     穿越一秒钟的时光。          深蓝色的隧道,     通往未知的远方。     我纵身一跃,     在异域展开翅膀。          我低空盘旋,     看遍了长城的成长;     那时硝烟弥漫的战场,     红旗在高高飘扬。     有一位老人,     在南方画了一个圈,白发苍苍;     一夜之间,经济如春雷一样炸响。          远方浦江叠起的浪,     摇落了天上的星光。     流光溢彩的世博园,     自信地给全世界开讲。          上一个百年,     流经长江的梦想;     今朝早已,     在课桌上翻开新的篇章。          下一个百年,     中国梦花开何方;     我仰望着星空,     看到来自未来世纪的荣光。          我收紧了翅膀,     倚在教室窗外的一旁;     窗外春和景明,     窗内书声朗朗。          我挥舞着翅膀,     翱翔在东海之上;     那时,风吹雨狂;     海平线上,我也未感绝望。          有一道光,刺透黑暗,     驱散了久未散去的阴霾;     哦,那道光是他发出的,     来自中南海那个神圣的地方。          我自由自在地飞翔,     狂风却自我逞强;     我看到那蓝色的隧道;     像个孩子样躲进她的臂膀。          耳边是嗡嗡的蜂鸣,     睁开眼,花儿还是娇羞的模样;     我看着手腕上的表,     时间刚刚过去了一秒。     作者单位:下凯富峡施工局

  • 当一切都是新的

    如歌行板当一切都是新的   时间过的好快,我们迎来了2019年,一切的匆匆忙忙,让我无暇顾及一切。所以,若不是假期的缘故,我可能还未意识到2019年的到来。诚然,当我们走过忧悠岁月的年纪,时间的脚步更加愈发匆匆,每步  尽管长久以来,我都将春节视为新一年的起点,但却不得不承认新的一年已经来了。在这个信息化的时代,每逢节日,朋友圈、微信、微博、QQ空间等媒体上必定热闹非凡。特别是在新年到来之际,除了“新年好”的祝福,更多的是伤春悲秋的时光感怀,或者正能量满格的人生寄语。一条一条的浏览过去,我突然被一位朋友发的一条朋友圈吸引了——“大家新年快乐哦!没有总结和展望,所有的现在都是最好的时光。”也许这只是朋友的随手所发,但却让我感受到了她一如既往的豁达和清淡。  正如那句“不念过往、不畏将来”,跟随着时间的脚步从旧年走到新历,何不把新与旧的交界点看作是一个转折点,一个必须经过却又不会久留的转角。在这里,我会短暂停滞,因为对过去有太多的感怀;在这里,我会痛并快乐的出发,因为对未来有太多的憧憬。所以,绕过这个喜忧参半、甜蜜与苦涩交杂的转角,我们会发现,走或停、去与留,一切的一切,都是时间给赋予的美好。  当一切都是新的,新的年华崭露头角,新的生活拉开序幕,新的梦想开始播种……我们也许在怀疑:是否能完全接受时间所带来的由旧到新的改变?我们也许会犹豫:是该留恋昨天,还是要迎接明天?  新与旧、过去与未来,犹如光与影,相伴相生又相互对立。我所能做的,不是在这种临界状态中寻找新鲜的空气,而是勇敢地迈进新的一步。当一切都是新的,我突然意识到,在北方,元旦也好、春节也罢,都是属于冬季的节日。有时我也会小小地抱怨:为什么新的一年偏偏要从冬季开始呢?寒冷的空气不会将所有的“新鲜”冻结吗?  当一切都是新的,我在沉淀点点回忆,也在保存丝丝感动。纵然此时的“新”会变成彼时的“旧”,我也不会在乎了,因为一切都是一个过程,我们又何必在意起点或终点呢|?把握眼前、把握今天,才不会辜负了这一切的“新”。  当一切都是新的,我们又要启程了。  作者单位:一分局

  • 雨 露

    雨 露 绽放 杨廷泽 书法作品

  • 我爸和我妈

    情感驿站我爸和我妈   我爸和我妈,就像地球的南极和北极,一个属火,一个属水,一个属虎,一个属兔,性格截然相反,可就是这样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场爱情大戏。   那年我爸21岁,我妈20岁,在媒人的介绍下,我外公率先见了我爸。那个时候爸爸家里特别穷,因为我爷爷是孤儿出身,从小到大一直靠要饭儿为生,再加上爸爸兄妹五六个,所以结婚前看家的时候,面对着仅有两间茅草房的父亲,我妈是死活不同意的,但我外公却看上了这个个头不高却壮实有力的男人。他觉得男的会个工匠的手艺又会外出挣钱,嘴巴又会说,就不能只看眼前。就这样三下五除二,我爸征服了我外公,用两间茅草房娶了我妈。一年后,便有了我姐。   结婚后,父亲靠干工匠活儿为生,闲余时间还要种地打农药,母亲则专职在家带小孩。很快,父亲的手艺做的风生水起,干脆当起了包工头,还糖衣炮弹轰炸我妈,使得我妈在婚后第三年就又给他生了个大胖儿子。至于我,那当然就是意外中的意外了,是不是亲生的,有待考量,我只知道,每次当我开玩笑地问我爸:“老老鲁,快说,我是不是捡来的,你都有个女儿又有个儿子了,怎么可能又生我呢,你快告诉我亲爸是谁,我得去找他去!”老爸总是一副胸有成竹志在必得的态度告诉我:“对,你啊就是当年我和你妈一起捡的。”   多年后,当我对着镜子四目对视,看看自己这张大嘴巴,再看看他那张大嘴巴,才发现他妹的,亲生的不能再亲生了!这对夫妻,真是夫妻同心,其力必超生啊!   印象中,年轻时候的爸妈是经常吵架的,一个急性子,一个慢性子,一个嫌弃对方干活干的太慢,一个抱怨对方一天就想把所有事情做完,于是就今天吵,明天吵,白天吵,晚上继续,我总是能看到我妈大晚上把被子一抱气冲冲地自己住在二楼,也经常发现我爸宁可几天吃泡面都不吃我妈做的饭,可是当不管他们谁先到家,就会问我们“你妈(爸)呢?”   “凡啊,在干嘛呢?”   “没事啊,爸,怎么了?”   “我在家你妈老骂我,说我一天到晚就会看电视,不帮她做饭!”   ”哦,那我帮你批评批评我妈去,谁让她欺负你!”   “算了,还是别批评了,我怕你跟我站在一边,你妈难过!”   爸爸老了,也愈发的像个小孩子一样需要人娇惯,可是对妈妈的爱却比之前更加浓烈。   ”娃儿,你没事的时候多给你妈打打电话,开开视频,我怕你妈一个人在家孤单。”   “爸,我们几个全部都自食其力了,你就不要再折腾了!”   人之到老,早已将自己置身于事外,想的惦记的心心念念的却全是另外一个人,这些事我未曾和我妈说过,但从我妈的笑容上我知道,她自从嫁给我爸后,就再不曾后悔过,我爸也果真没有让外公失望,从两间茅草屋,到最早一批搬离农村迁移城镇,我爸的心酸,我妈懂,我妈的默默陪伴,我爸也懂。   作者单位:基础分局